汪冲李湾李氏孝男庆武写下的祭父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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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公元二零一三年,幸逢三续宗谱之大利大吉,孝男庆武沉痛祭吊:先考李公讳徽禄老大人在天之灵。

家父,是我汪冲李湾李氏第十三世孙中的孝孙之一。生于公元一九二九年农历九月十八日丑时,于二零一一年农历三月二十九日酉时善终,享年八十有三。当闻之家父因劳累致心猝尔仙去,悲痛难陈,血泪沾巾,内疚与悲伤久久揪心难平。家父辞世前有一女六子,皆成家,孙、孙女、孙媳、孙女婿、外孙外女、外孙媳外孙女婿、曾孙、曾孙女、曾外孙曾外孙女,五十余人,四世同堂,人间天伦。

家父八岁丧父,与祖母相依为命,一十二岁习农作,生活艰辛。蒙宗亲亲戚济助,勉强度日。

虽就读过私塾,但学年无几,文章算术仅能应付农家日常记事,然在当时农村也算文化人。因勤奋好学,知识与年龄共进,以致明孔孟之礼,解共产党新中国之法规政策,算是尊中国古老传统,爱国孝家的良民。

新中国成立后,参加了乡村土地改革工作,后留村为村干部直到“文化大革命”中期,因正直务实,不适应当时的所谓政治形势而回家务农。为全村乡亲服务近二十年,勤俭朴素,公私分明。对全村的山山水水,田地四界,了如指掌。对各湾各家的生活境况,冷暖饥寒全在心中,一度被村里乡亲爱称为老善人。文革中,村里干部轮流被批斗,唯家父仅有几次陪斗,此足见家父在全村乡亲心中的位置。

为宗族之事呕心沥血,不辞辛劳。解放后的汪冲村办公地设在我李氏祠堂,祠堂里祖先的牌位被搬到避嫌之处。时遇文革初期大破“四旧”,眼看祖先牌位要遭破毁,家父不顾一切,将祖先牌位偷藏在李湾本族一户人家的过道棚子的杂物里,这种行为在当时是非常严重的政治问题。改革开放后,挂在家父心中的祖先牌位,总想给找个安身之处。鉴于条件所限,经与部分宗亲协商,在李湾宗亲家临时清理一间屋,置个临时香案安置了祖先牌位,并筹措微薄资金安排专人负责料理。每逢节日,家父总是带头祭拜。1990年,家父聚全体宗亲之力,在老祠堂原址建几间平房,临时祭立了一世祖到八世祖的牌位。但一直于心不忍让祖先的牌位在如此简陋的平房里。出于对祖宗的敬仰与虔诚,又力不从心,时常呼吁族人为祖先牌位建祠堂。终于在2008年,全体宗亲共同努力,简易祠堂落成,家父的心愿默然了却。

为二续宗谱,前后历时三年之久。在我的心中,家父就是我宗族的活宗谱。经常听家父讲宗族族史和各支各房,宗谱犹如在他脑子里,有打开读给你听的感觉。后来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源于对宗族事务的关心关注,是宗族责任感的使然。我知道在二续宗谱时,家父跑遍了宗族的坟山,洗刷抄录先辈的墓碑,尽了最大努力考证宗谱资料。到一九八九年,二续宗谱印刷完成。我为家父和宗亲的共同努力下,用心血和汗水编辑而成的我李氏二续宗谱而感到敬佩。我一直保存并经常查阅二续宗谱,这不仅因为宗谱是我族的权威的可靠的宗族史料,更是宗族的文化,而这种文化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一部分。家族宗族民族永远是个整体,为家族为宗族为民族奉献,都是使人敬佩的奉献。

家父对后辈管教甚严,时常虽有过于严格,说理常不容尔辩,但其心地十分善良,其目的十分正确。全家五十余后辈,无不敬之畏之从之。后辈们在工农商学兵各行当谋生,虽不是出类拔萃,但也平安地过着普通人的日子,无一人被宗亲或他族人所不齿,当归家父教诲有方,当终生感恩。

家父心地善良,孝于家,忠于国,勤劳勤俭,知书达理,和睦宗亲。凡宗亲家有红白之事,总少不了他置客理事。凡宗族和附近乡里出现矛盾之争,大都请他出面调解。族人乡里人家的信任,足以明示其为人之表率,此乃山川可见,宗亲乡里可明。

天命难违成永别。现如今,人已远去,百喊不闻,哀号祭奠,肝肠断绝,黄泉有觉,后辈心慰。

时代在变,然日月轮回,亘古绵长的是父子情;世间很多事会被遗忘,永远不能忘的是历代祖先。我辈幸逢盛世,又仰托先辈佑护,理当以家父为楷模,铭记教诲,为宗族之事不辞辛劳,为宗族的兴旺发达竭尽全力,以宗族的共同荣耀告慰我族历代先辈英灵。

哀哉 尚飨

孝男庆武 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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