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根溯源 感受唐氏脉搏



寻根溯源  感受唐氏脉搏

在族人的共同努力下,首次修订的墟沟《唐氏宗谱》已近尾声。回首历程,思绪万干。

连云港唐氏宗谱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从我还很年轻的时候起,每当遇家族大的活动,族人相首,族长们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我族唐氏从哪里来?我族历史沿革是怎样的过程?等等,探究的同时也总想为家族做点什么、以我的记忆这些往事算起来轉眼间已过去數十年光明。时间虽已久远,但族人期盼寻根,期盼立谱的情景仍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多少年追寻,多少次叩问],与全体中国人一样,多少年来,族人对故乡的咏怀、对祖先的追寻从未停息。怎奈因种种原因,我族的发展历程无任何文字记载可寻,吾辈寻根之路甚是艰辛。尽管如此,族人也从未放弃努力。和大家一样,我作为墟沟唐氏(留居家乡)的第七代长孙,更知自己的责任。一直以来利用各种机会,追寻祖先足迹,感受唐氏脉搏。

从年轻时起,每当我在外遇有唐姓人士就会感到几分亲近感,就会认真打听其来自哪里,他们的家族情况,辈分字,发迹等,很想能从中找到与我族有一定联系的蛛丝马迹。一次次失望,一次次打听,在每次家族的活动中,我就会不时向祖辈们探寻家族历史及各方面情况,尤其是在我三爹(三爷爷)福生老人家从上海回乡定居后,我便经常缠着他问长问短。老人家虽牌气有些暴臊,但对我是疼爱有佳,十分器重。他向我断断续续讲述了许多我想了解的他所知道的唐氏历史、族群关系等(就大巷而言,我的多位爷爷中,包括我的亲爷爷我只见过我的三爹),我所知道的零散的信息多为他传。但由于当时我的年少,思路单纯,许多问题在他老人家健在时未作深究,现在想来,很是遺憾(这中间我想简单说明一下关于我的父亲延勤。我的父亲解放初期曾教过书,后在新海连市(后改为连云港市)商业局工作,我曾和母亲随父在新浦居住过。父亲是个孝子,祖父去世早,祖母一个人把他们姊妹三人拉扯大,为了照顾祖母,父亲调回老家,先后在连云百货公司和连云供销社工作。父亲算是个文化人,尤其是他的钢笔字毛笔字写的很漂亮,字体剛劲独特,自成风格,他在家族中也享有较高声望,他的许多方面是我内心深处的偶像。他很爱我们,是个慈父,但是他对我们又很严,在我的记忆里对我而言我是对他说一不二,敬畏三分。出于他的威严,平时我很少和他主动沟通,更很少和他谈及家族问题。我三十三岁时父亲就病逝了)。近年,随着续谱工作逐渐提上日程,自己也已迈入古稀之年的门槛,紧迫感油然而生。在我年近百岁的二姑母去世前甚至是在她弥留之际我也没有放弃任何机会,只要她还清醒我就抓紧向她打听一些还未知晓的情况,用[抢救性发掘]一词毫不为过。

二0二一年一月十六日,正值寒冬季节,当天天气尤为阴冷,因身体原因已病退在家的佃生弟,拖着因病致残的腿,与我一道应邀赴东海蒋林,这是第一次去东海蒋林,不识路,虽一路与东海唐家人保持电话联系,但仍走了不少弯路。我一路搀扶着他,几番转乘乡村公交、摩的三轮。途中佃生弟的病腿时常疼痛难忍,他咬牙坚持。当天我们是从清晨出发,辗转到达蒋林已是中午时分,以唐文元老人为首的当地唐氏族人已备好饭菜,坐等我们入席。此行虽除意外收获口传的清水汪所在地外未有其它我们迫切想要的信息,但当地唐氏族人所表现出的寻亲热情令我为之感动,更尤其是佃生弟的不辞辛劳,为我族寻根所表现出的不屈不挠的精神,现在回顾起来仍深感敬佩,但愿今天随着《宗谱》的完成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在这寻亲立谱的过程中还有个有趣的故事分享给大家。就在今年学生暑假期间,还是小学生的我族第九代孙即我的孙子随其在上海工作的姨姐去上海度假,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平时很少給我打电话的他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问我:我们唐家老家是不是在苏州闾门?他的这一问使我感到很惊讶,我回他“怎么知道这些的“问这干什么?他回答说曾在我桌上看到过我写的续谱文稿知道的,说他正随出差的姨姐在苏州,想到闾门去看看。他的这一想法虽透露着稚嫩的孩子气,但我内心仍是窃喜。尽管我不让他去但他还是去了。不管结果怎样,他的这一行为足实使我感到欣慰。孩重的这一举动,但愿能代表族人寻根问祖的普遍心情。

努力就会有收获。随着续谱工作的逐渐展开,对家族的了解也不断深入,我墟沟唐氏来墟前的历史虽还模糊有待考证,但来墟后的历史已渐明了,过去未曾探究的血缘脉络图谱已清晰显现,豁然开朗,正如佃明诗中所写:[三世本是亲兄弟],正所谓[在乡慈蓦然升起的时刻,摸到了先輩们心跳的脉搏!]

经过不断梳理,已捋清并达成共识的我族沿革的几个基本点:(1)、先祖来自苏州闾门,先至清水汪居住;(2)、始祖从清水汪辗转来墟沟大巷定居,早期以开荒种地谋生;(3)、头(一)世祖,二世祖为本族共祖。两位先祖均葬于大巷南山大城南侧现唐氏祖茔(有墓碑);(4)、至三世祖时为弟兄两(兄妹三人)迫于生计等因分支,大房留居大巷(族人称南山),小房迁居陶庵(族人称乱头)。

古人云:[书有南北二版],由于已长期分居两地“,各自长期所处的生活环境、氛围不同,接收的信息会有所不同,因此大巷陶庵两地口传也会略有不同,甚至也不乏存在以讹传讹情况,但所有这些支节都可搁置。也皆无碍宗亲血脉。

在我的记忆深处仍值得一提的是,毁于战火的唐氏祖屋。石头拿行墙,青瓦(小瓦),四合院,主屋南屋向,虽我未见整体原貌,但所见的残坦断壁,作为建筑工匠的我不难匀勒出它的模样,它的辉煌雄伟常在我脑海中浮現,使我尤为敬慕先祖的勤劳与智慧。

战争帶給我族是灾难性的打击,自此我族曾一度衰落,族人又依祖屋原址东側南北依次排列,筑起了新宅(初是茅草屋)共12间,另有三间临时性简易房,主屋西屋向,分为3个院落供栖息。我家住在南院,称南天。该院先为7间,后又逐建起小东屋一间,形成四合院。住着我家和我大老太的孙女即大姑延芝家(朱姓,因大老太无孙,孙女入住娘家);北院是小奶家即延富、延荣家;称北家天;中间院落住大奶家即延俊家,此院仅为2间。大奶小奶家搭山。现在分析推断由于当时是家族已分支再加上有远走他乡及其它情况的。留居大巷的仅剩这几家人。这些房屋原来是由祖上共建分配继承还是各房自建已不清楚。至上世纪七十年代延俊叔成家前又在我家偏东南另建新宅(崇高崇兵现房址),后这里又称南天。延俊叔家迁居后,他家原宅逐渐荒废。我们有个三姑奶(我六老太女儿,与我另2个姑奶排着称三姑奶),姑爹(海棠苏姓,据传解放军解放群岛时作为船工开往舟山,后在战火中失散漂流至国外,直至姑奶去世后才返乡,现已趁流落在外,二个女儿又长大出嫁,身边无人照顾,老年便回娘家养老,延俊叔家的老宅就让三姑奶居住直至她终老。当然,这些老宅因拆迁,现已都不复存在。

每当我想起以上所述的陈年往事,家的旧模样,我对它还仍一直存有深深的眷恋,那里有我刻骨铭心的记忆。那里是我族的发祥地,那里有着醇厚的家的味道。

我等的不懈努力,《宗谱》行将大功告成。此可喜可贺。但买冥之中有个思绪常常萦绕心中,「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至今仍流落在外的家人,当年迫于生计,你们远走他乡,今天还好吗?是否也曾想起过家乡。盛世的家乡已更美,你的乡愁依旧在。由此我很想对当下族人,更想对我们的子孙后代说一句:或许有一天,你们为了开辟自己的新天地,去他乡打拼,也许你是功成名就去外地「做官」但是,无论你做什么,去到哪里,都不能忘记家乡。更不可数典忘祖。要世代感受唐氏脉搏,知恩图报,饮水思源,不忘宗根。

唐崇杰

二0二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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