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是国家的基石,家族是民族的根本,这是古圣先贤之所以尊祖敬宗的道理。我族世居乐安,是元代辅国上将军,都元帅,宣尉使公直公的后裔,公正值元朝兴起的时候,曾经率领数万大军征讨西夏,镇别失八里矣,在高丽监造征讨日本的战舰。这些事都是安邦定国之功,扬我民族之光,因此要写入史书,以昭后世。
到了元朝末年,群雄角逐,祸及乐安,我族人大多都忙着迁徙,只有我始祖达公由乐安迁到利津的綦家庙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花费多少苦心经营,不知经历了多少艰辛,才得以安下家业,繁衍子孙。虽然期间元明两朝交替,世系大多遗落,然而能绵延宗族业垂后嗣以继先祖民族之精神,能使后人生出敬仰之情并衷心信服不敢忘怀先人,然后宗族会越来越繁盛。
有从这里迁到城内的,有迁到大庄门、家汀河、五庄、崔家庄、夹河的,又有从城内迁夹河的。支派一天天增多,宗室日渐繁荣,五百年家生生不息,每逢祭祖扫墓的时候,都考虑弘扬祖德之光辉。
到了民国丙子年,我族肇修族谱玉成,并修建了始祖先茔的墓碑,命杰作志。呜呼,吾族支派繁衍至数千人的开始只是兄弟二人,兄弟之初一人之身也,自一人视数千之子孙,希望其亲爱长养然荣百世,固然可以以数千人之心为心,自数千人视之,能以一人之心为心吗,若不以一人之心为心,而各以其心为心,将因服尽而亲尽,亲尽而情尽,情尽而喜不庆哀不吊,就如同路人一样,这岂是我们祖宗的心愿?这岂是我们数千人乐意看到的?然而如果我们数千族人心心相印,追远于五百年之下,而想见祖宗的心情和五百年之前一样,如闻如见都各自铭记心间,则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岂止是宗族之光,简直是民族之光,因此作此铭记。
铭曰:维我之先,出于周姬,后魏建国,乃氏曰綦,元代总戎,功建攘夷,以光民族,以肇来兹,维我始祖,爰迁斯土,箕裘垂训,以绳祖武,勖我后人,其奋且勉,用光前烈,报本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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