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敬可亲又可爱的祖居地(写在家谱中)



蒿檩山· 蒿岭山 ·蒿林山

    ——可敬可亲又可爱的祖居地

张纯旭

蒿林山,本无山。但此处的蒿子却长成檩条,百姓用来支撑椽子盖房;更有高人将此供奉于庙堂之上,在庙宇的正殿上,用碗口粗的蒿子雕刻成花梁,以此镇妖降魔。有这样的奇事吗?

蒿林山位于信阳市北部,距平桥区政府40余公里,在平昌关镇东南3公里处,是一个紧依淮河而居的普普通通的小村庄。蒿林山,向东不足千米,过淮河即是丘岭相连的山区。元末明初,这里人烟稀少。野蒿满山,生长茂盛,粗壮如树。当地百姓就地取材,砍伐作檩盖房。据民国二十五年修编的《信阳县志·建设志》“蒿林山都土地祠”条目记载:明朝万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张实重修蒿林山“天下都土地庙”。前辈传说,当时修建“天下都土庙”时,在庙的正殿之上所安置的花梁,就是选取了一颗碗口粗的优质野蒿雕刻而成。以嵩作檩,盖屋造房;以蒿为木,雕刻成庙宇花梁。在我国建筑史上,实属罕见。但在蒿林山方圆几百里,传为佳话,被进庙烧香的朝拜者和周围群众广为传之,至今不绝于耳。

野蒿成树,立于山川,来自天然,赋有天意。雕作庙堂之花梁,大有尊崇自然,镇妖降魔之寓意。明朝中期,张实先祖从湖北麻城到此定居后,率领子孙,披荆斩棘,垦荒造田,动土建庙,高筑寨墙。繁衍生息,成为旺族。

明末农民军横扫中原,所到之处,鸡犬不宁,烧杀抢光。张氏族人,依寨而拒,庙堂烧香,祈福叩拜,家族子孙,得以保佑,方显以蒿为梁,镇宅压邪之灵气。战乱残酷,破坏严重。漫山遍野的蒿树也饱受战火之虐,使大好河山成为光山秃岭,被百姓称为蒿岭山。

大清入主北京后,民众得以安抚,朝廷开始休养生息。我张氏族人,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修渠引水,发展生产。喜逢康乾盛世,九世祖张麟时期,人口大发。百姓安居乐业,自然生态得以修复。淮河两岸的野蒿自然生长,茂密葱葱,被文人雅士称为蒿林山。

从蒿檩山、蒿岭山到今天的蒿林山,记载着一段尘封的历史,也铭刻着我张氏家族在蒿林山张家场开基创业的辉煌历程。

蒿檩山——我先祖尊崇自然,建庙立业,镇妖降魔,传道乡民,立家规,定乡约,拓荒芜,垦良田,成为十里百乡的名门望族。

蒿岭山——我张氏族人组织子孙和民众,依寨拒匪,凭一方宝地,自卫安民,避免战乱,除去祸患,使我族得以传宗接代。

蒿林山——随时代变迁,张氏大族,人丁兴旺。文化教育得以传承,人口素质明显提高。特别是张氏家风家规得以完善,张氏祠堂的祭拜更为规制,留下了一至十六世祖宗灵牌,成为我张氏千秋万代的传家之宝。

蒿檩山·蒿岭山·蒿林山———一个小村庄,在不同的朝代,演变为三个不同的名字,虽一字之差,却表明了人们对自然环境,社会安宁的渴求。

蒿林山,此处确无山。但这里有高山之灵气。方圆举目可望,从东西到南北,不足三公里。此乃平平凡凡的小村庄。与前后左右村庄相比,并无异样。但从此地播迁发展的张氏后代确达三千余人,名人贤士众多。每逢清明时节,千里迢迢来此祭拜,可谓一方风水宝地。

如今的蒿林山,祥和安宁。当年的“天下都土地庙”已于上世纪六十年代拆除,此地建起了蒿林村小学。旧时的寨墙荡然无存,只有壕沟尚存零星片片,或积雨水以养鱼虾,或植莲藕数株。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还有人们引淮河之水种植的水稻,年年高产丰收,养育着勤劳善良的民众……

蒿林山,诗一般的名字。此处无山胜有山。与淮河相依,源远流长。如今,政府已在下游三十公里处,筑埧修建出山店水库。不久的将来,我蒿林山张家场及沿岸的乡亲,将是“开门迎碧波,万顷水荡漾,鱼米稻花香,子孙福满堂。”

昔日野蒿今少见。取而代之的是经济林、花果山,一片秀美山川。位于太阳坡的十万亩信阳市泓旭生态农业观光园,在董事长张纯东的强力开发下,已初具美丽乡村小镇之规模,大批观光客纷至踏来……形成了一幅壮美的山水田园风光!

——这就是我张氏家族的祖居地,可敬、可亲又可爱的家乡蒿林山张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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