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安郭氏十世子孙郭伯成个人回忆录



农安郭氏十世子孙郭伯成个人回忆录

以我的视角写这个回忆录,我的一生代表了与我同龄人的一生,就是那个年代大东北农村的一个缩影,与家族成员一起分享一起共勉。

从记事的那一刻起,就觉得小时候总是最快乐的。用一生的时光来珍藏一辈子的满满的回忆,值得每一个从童年走过的人的无限眷恋、无限想往。岁月如歌,逝者如丝,尘封的往事总是在记忆的深处再次被打开,引领我去追思、去缅怀、去感慨过去的童年时光和青春岁月。

当记忆的闸门再次被打开,往事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给我带回到那满是蓝天白云、青青的草地、绿色的青纱帐、一望无际的大草甸子。园子里的蛐蛐、麦田地的蝈蝈在鸣,青草地上的蚂蚱在跳,水里的青蛙在叫,草甸的马儿在吃草,蝴蝶、蜻蜓在花间起舞,树上的鸟儿在林间歌唱。

当岁月的时光照到我小时候,光照我一个天真烂漫的童年和青春岁月。充满快乐的童年,不管是贫穷,不管是富贵,小时候的回忆总是最幸福、最天真、最活泼、最快乐的。小时候虽然生活条件差,可从来没感觉到没意思,每一天都充满阳光,都是新的一天,快乐的一天。

我八岁上的小学,那是一九七六年,那年发生的许多许多的大事,都是到如今在中华大地上无出其右者,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于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逝世,这个消息就像地震一样,让我们每个中国人无比悲痛,无比难过。那时的小学校,是在我家东南方向三四里地,叫杨铺的老学校,虽然也叫大榆树小学,我的老师是个大高个,他现在的身影就浮现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脑海中,他的音容笑貌记忆尤新,但就是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我正在写作的时候,我爸说叫王志刚,是个老老师,最早就在老学校教书,是我老姨夫王荣川家族里的,是我的第一个老师,教了我最初启蒙时候的许多知识和做人的品格。那年我们全校师生在学校操场上,操场不大,沉痛悼念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我们都着素装,右胳膊上用别针别着黑纱,胸前佩戴白花,白花是用白薄纸扎叠的,学校操场上鸦雀无声,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随着广播里播出的哀乐声响起,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我们每次都弯腰把头深深的垂下,眼含热泪,沉痛悼念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

一九七六年,我们伟大的祖国发生了许多震惊中外的大事件,我们党和革命的先驱伟人朱德、周恩来、毛泽东先后逝世,周总理一月八日逝世,三月八日我们所在的吉林地区降落一次世界罕见的陨石雨,七月六日朱老总逝世,七月二十八日唐山大地震,二十四万多人死亡,十六多万人受伤,九月九日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逝世,十月五日,中共华国锋、叶剑英、李先念等人召开秘密会议,决定逮捕四人帮,十月六日四人帮被逮捕并接受隔离审查,标志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那时每家每户屋里的门上方都有几个大像片,一开始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毛主席逝世后,就只悬挂毛主席、华主席的像片,粉碎四人帮后,过了几年华国锋同志辞去党中央主席,每个家庭不在悬挂任何像片了。

郭氏子孙郭伯成

我在老学校读了三年,我姐郭淑波比我大一年级,她的同学有姜国安、姜淑娟、马金凤等。姜国安,是我妈娘家那边的不算太远的我的三舅,在读高中的日子,他没少帮助我,由于我骑的自行车总掉链子,他帮我去路过的屯子家里修理,我姐的班主任老师是美女叫李秀春,她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非常清晰。那几年冬天雪很大,沟满壕平,去学校的路上,要经过几条壕沟,一路雪景。初冬时雪下的时间不长,雪很软,一脚踩下去,就掉到壕沟里,连拉带扯拽上来,到过段时间雪硬了之后,就可以在雪上行走,就能轻松从壕沟上走过,那种感觉美极了,一路欢声笑语,打雪仗,仍雪球,记得我班有个同学,叫徐海,他爸就在学校的铁匠铺打铁,打铁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现在还能清晰的仿佛看见,他穿着吊带的皮背芯,露着赤膊、后辈,挥汗如雨的举起铁锤敲打烧红的铁棒、铁块,可以根据需要打成各种农具。在老学校我班的班长叫王延章,大高个,白净俊美,面容可掬,他的音容笑貌此时就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非常清晰。之后搬到新校区,离家更近了,就在我家姜磨房前屯的大榆树屯和怀屯之间,新学校是在老坟地上建立起来的,所以搬迁的那年,学校的操场上能拾到死人的骨头棒子,人小不觉得害怕,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小学毕业后的有一年去小学篮球场打球,热汗淋漓,到学校后勤屋里井打水喝,居然打出了一个死人骨头棒子,觉得特别有意思,这样的儿时故事举不胜数,喜乐无边。在新校区,上四、五年级,四年级时我的老师叫岳学国,我们班每一个屯子都成立一个学习小组,小组每天放学都要轮流或集中某一家写作业,我们姜磨房的学习小组就在我们的新班长王得成家里,王得成是我班班主任岳学国的亲外甥,王得成的妈是岳家屯的,是岳学国的姐姐,嘴唇有点豁,生了几个孩子都是随她,四小子,豁闺豁的大点,大山和三成子好点,三成子就是我的同学,学习小组的组长,姜磨房学习小组成员有王得成、姜国弟、冷得杰、我,其他还有谁有点记不清了,也许就我们几个。我们几个围在炕桌上,先写作业,之后有啥问题一起讨论一起学习,有时晚上回家住,有时很晚了就在他家住,那时冬天学校生炉子,我们要去地里刨楂子,有麻楂、毛嗑楂、玉米楂,麻楂最好,火烧起来很旺,夏天要采草籽交学校,春天任务是打大眼贼尾巴,大眼贼尾巴据说做毛笔头最好,也可以除害,因为大眼贼一般在地里捣洞,秋天秋收后,大眼贼把粮食储存在鼠洞里过冬,一个大眼贼洞里,有时能掏出半袋粮食(玉米、毛嗑/葵花籽、小米、黄豆等)。

类似的以上经历,从小学、初中到高中,都依然如此,因为已有的事还回发生,今天发生的事,明天还发生,世间永无新事。有时每年开春还集体行动灭鼠活动,自制大量的彩色纸做成的小旗,旗杆长度半尺到一尺之间,全体学生到大地里,见到鼠洞就插上小红旗,也有黄色的、粉色的,之后统一行动,两个人一组抬着水桶,俗称水梢,到插小旗的地方,一般较大的洞是大眼贼倒洞捣的,小一点的洞是田鼠倒洞捣的,将水到进洞,有的洞是空的没有大眼贼或田鼠,有的有大眼贼或田鼠,大眼贼洞要多一些,有的是假洞,大眼贼也算建筑师,一般一个洞有一个进出洞口,还有一个气孔,有时急眼了为了逃命从气孔也可以逃脱,被水灌上来的大眼贼湿漉漉的四处逃窜,我们手拿着铁锹、木棍四处追赶打死,没有一个逃脱我们的追捕,灭鼠行动是一件非常有意义又有成就的事情,至今回味无穷,快乐无限。小学五年级时我的班主任老师叫司景超,我在四、五年级的时候,我的两位班主任老师岳学国、司景超都是非常严厉的老师,父亲也曾叮咛嘱咐老师,不听话就狠狠的打,有时不完成作业,或课堂的提问回答不上来,轻的站立、门外门口站立、用教鞭责罚,重的扇耳光,扇的我耳鸣眼花,满眼是金星,写到这一下子让我想到刚学的一首歌“不忘阶级苦”,天上布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申,万恶的旧社会,穷人的血泪仇,千头万绪千头万绪,涌上我的心,止不住的辛酸泪,挂在胸,不忘那一年,爹爹病在床,地主闯进我的家,说我们欠他的债,又说欠他的粮,地主狠心地主狠心,抢走了我的娘,可怜我的爹爹把命丧,不忘那一年,苦难没有头,走投无路入虎口,给地主去放牛,半夜就起身回来落日头,地主鞭子地主鞭子,抽的我鲜血流,可怜我这放牛娃向谁呼救。

如今回想起来,人总是悖逆。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一代过去,一代又来,地却永远长存。总之非常感谢老师的责罚,不打不成材,有时在家也受责罚,逃学或学习不上进,就被我爸绑在后园子的海棠果树上,不准吃饭,家后边的海棠果树真是养人的地方,夏天可以铺着麻袋片在树底下睡觉,果树陪伴我度过儿时快乐的时光,秋天吃着自家的海棠果,上学总要带上一些,课间吃。严师出高徒,不说我有多高,多高都生有死,都有喜怒哀乐,我现在是个基督徒,是因病信的,上帝是绝对公义的,真信的人能感觉到。从小学、初中、高中,到考上大学,是屯子里第二个大学本科,与严师的教诲,自己辛勤努力分不开的,从小到大,虽然爱玩,但经过严师调教,自己会主动学习,拼搏精神可佳,晚上有时学到半夜,最开始是煤油灯,后来有了电灯,家里来了亲人,我都不理不会,把身心全部投入到学习中,现在看来我真要感谢神,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唯有耶和华指引他的脚步,神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等待我们在祂大能的旨意和祂的时间点来到主的面前,因信称义,我是个非常执着的人,干任何事一定干得最好,所以在学习上也是奋勇争先,我们那时候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从高中到大学都要经过考试,考初中要好考一些,只要稍微努力一般都能上初中,除非学习成绩非常差,那时国家是普及义务初中教育的,我小学四五年的成绩突飞猛进,记得考初中那年,我的成绩全年级第十二,非常优秀的成绩。到初中学习更加刻苦,每天都要预习自学明天的课程,所以自学也是那时培养起来的,能够独立思维、独立思考,这对一个人的一生是非常重要的,科学的知识都带着逻辑,具有科学思维和逻辑思维的能力,如数学、物理、化学,地理、历史、语文、英语、生物,可以提高人的认识能力,高中的哲学如辩证唯物主义,唯物论、唯心论、矛盾论等,对于指导人类世界观是非常重要的,但自从归主后,这一切有了转变,科学的东西对有些超自然现象无法解释,但神学就解释的通,从属灵来说,圣经是神的默示,就是真理,神就是道,道与神同在,在耶稣基督里,走在正道上。

初中,我的班主任老师是冷日照,是我屯子小学一个学习小组的冷得杰的老叔,冷得杰学习非常好,上初中时被乡拣选当上了通讯员,后来调到县里通讯员,后来继续教育县委委派带薪上了大学,现在是农安县民政局局长,我上初中时单科成绩非常优秀,有好几科在全年级都是前几名,记得有的排第四,有的排第六,有的排第十,或第十几名,总成绩基本都在十名左右,我们是一年五班,记得一年级读到不到一半左右吧,咱们家族的人,在青山二中读书的郭敬华、郭敏华双胞胎姐妹也插班到我们班,按辈分是我的上一辈,年龄与我基本一致,她俩学习非常好,初中还没毕业就考上了农安师范学校,原来她俩是有备而来,这是炳信大哥以前走的路,毕业后分配农安二中,炳信大哥也是我们族人的骄傲,完全凭自己的才干打拼,现任农安县第三中学的校长。

最近几年,才知道,家族“伯”子辈,就我这辈,以前一直是“佰”。家谱的原因,郭敬华、郭敏华是最近一年才联系上的,去了一趟青山口郭氏家族聚居地,我所住的姜磨房距离那有十几里路程,之前已经有长春的本族大爷郭玉祥写的最初家谱,所以现今的家谱就是依据那个家谱的大概框架编制的,新的家谱更详细更完善,填充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及走访后增加的大量家族成员详细资料,但是如果没有那本家谱做基础,就没有今天更为完善的家谱,因为没有任何基础家谱基本资料,两眼一抹黑,是根本做不了这个庞大工程的谱书的,所以这本家谱的问世,最要感谢的就是郭玉祥大爷,第一次见到他和我大娘是在他们退休后的一个高级老年公寓里,凭玉祥大爷对家谱的一片深沉的热心,深深地打动我的心灵,一定继续下去,把郭氏家谱完善,给祖宗和现今郭氏家族成员和后代子孙一个较为详实的追溯本族的依据,家族是族人的精神寄托,家族历史可以照亮族人前进的方向,勇往直前,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做个清清白白的郭氏家族人,我们不奢求多么富有,我们只求公义、怜悯、谦卑、温柔、正直、善良、爱心,争取做一个完全人。所以我们要不断学习,不断完善自我。

在我考高中、考大学的经历当中,树荫下、当院子、后园子、学校周围、田间地头都留下了我苦读学习的影子。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也吞吴。初中考高中全凭真本事,全年级六个班,也就考上二十多名或三十多名,我班当时好像就考上六人,娄全成、徐艳成、王清波、栾丽红、栾丽新和我,刘树明学习好,不是我们班的,刘树明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娄全成只能排第二,一个班级人数约有三四十人,考上六分之一到七分之一左右吧。

一九七八年恢复高考,高中考大学就更难了,八十年代考大学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考了三次才考上,中专、大专、师范我一般不报,第一次在靠山高中,高考是在县城,当时住在冷得杰的县委办公室,有几个初中特别好的朋友,哥四个,冷得杰、刘占辉、刘景田和我,我们曾经在姜磨房冷得杰家聚会过,第一次高考(一九八七)我打了四百一十九分,在全年级也在十名左右,但那年也就十来个同学考上了大学,当然包括中专或大专,高考落榜后继续在靠山高中补习一年,第二年(一九八八)高考我打了四百五十分,由于没有达到我大学本科的目标,当年去了县城农安二中继续补习,那一年我的一个亲戚在东北师范大学教务处的孙福祯,给我邮寄不少北京海定区的模拟试题,又得到郭氏家族郭炳信大哥支持,炳信大哥当时在农安二中教务处,高考前模拟考试我打了五百六十三分,我们那时总成绩是六百四十分,所以五百六十三分成绩在全班排名第三,正式高考(一九八九)我打了四百九十一分,那年据说考题是近几年最难的,而且二次填报志愿,这在建国后高考历史上首次,由于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学潮事件,也就是闻名世界的北京天安门事件,当时定义该事件为,从最初开始的学潮,发展到反革命暴乱,可能由于学生的思想比较单纯,少数学生被反革命集团分子利用,并有西方反华分裂势力介入,所以从开始天安门集会、绝食、静坐,全国学校几乎全部罢课,串联进京,那时火车对进京串联学生全部免费乘坐,我靠山高中的郭殿武就随大队人马进京,后来跟我们讲述进京串联的经过,郭殿武学习非常好,他第一年参加高考就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吉林工业大学,而且是国内权威热门专业汽车工程系,后来听汽车体系审核员王京文,地道的北京人士,一口的京腔,据说当年平叛工作非常残忍,但那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加制止,结果很难设想,后来学生领袖,北大和清华的学生会主席王丹和乌尔开西潜逃到美国避难,直到现在杳无音信,本来在高考前,也就是六点四学潮事件前,我们已经报完高考志愿,可由于学潮影响很坏,国家决定减招,减招人数巨大,足可以有十个分点左右,与以往相比一九八九年高考是招生数量最少的一年,学潮后第二次填报志愿,那时分数已经下来了,大家都知道自己打多少分,所以志愿是好填写了,基本都是根据自己分数第一志愿全部录取,我当时第二批次本科二本第一志愿就填写了吉林工学院,结果也是第一志愿即被录取。

小时候还是非常贪玩,偶尔逃课,上学路上有时带着夹子,打鸟用的,春天小满前后或期间,总要用我老舅亲手给我弯的,这夹子漂亮极了,我老舅姜国年,可是全屯子都敬佩的人,自己有个洋炮,据说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洋炮里面放金属砂子,也就是钢珠,枪声一响钢珠分散出去,鸟儿一打一个准,也能制作洋火枪,是用木头做骨架,金属枪筒,有的用打过的空的真子弹头做枪头火药桶,枪筒的这一边是放烟火的,也就是洋火,火柴头做枪药,火柴头是硫磺,底座扳机用自行车链子一节一节连接,食指扣动扳机,上下扳机一合在冲击力作用下,枪就响了,这种洋火枪动静大杀伤力小,射程也短,近处打鸟还可以,稍远一点枪响鸟飞。我老舅体格好,生产队里曾经是民兵队长,这在抗战年代,至少可以领导人民做个游击队长,以他的能力,在正规部队也能当个团长、旅长,我记事时我老舅是生产队看青队员,拿着扎枪,也就是抗战时少年英雄潘东子拿的红樱枪,打仗是一流的,附近屯子一提我老舅都是怕他,没有敢和他较量的。有一次何屯马车,何屯是通往靠山路上的一个屯子,离我的老学校很近,下面就是曲屯,每年春天附近屯子都要来我屯后面一望无际的大甸子上挖碱土,用碱土掺着买瓤子,和泥,用铁锹扔到房顶上,抹房子,下雨就可以不漏,那年何屯的人敢马车经过我屯,有几个年轻的,经过屯子还有点不服气,出言不逊,我老舅和姜国柱,一下就撂倒了,再也不敢耀武扬威了。我老舅就一个毛病耍钱,有时他耍钱,我替他照管,有时去后边很远的屯子耍钱推牌九,由于常年累月,耍钱的环境乌烟瘴气,加上熬夜,我老舅三十九岁那年得了大叶肺炎在长春二零八医院病世,那年他才三十九岁。

打鸟是小时候最喜悦的事,夹子是用直径大约五mm钢丝弯的,像个扇子形状,上下面半圆形对立,可以开合,下面有一垂直的把手,缠绕夹子底端两侧对称一圈的细弹簧钢丝,缠到两端成直角炜直打钩到两侧翼的上层夹子的外圆处,这也是夹子触动闭合的原理,有一条细线绑着七-八mm长度,线穿过直径四-五mm竹子或细树枝中间,穿线时从中间的瓤子就被穿出来,中间用刀削成一小横槽,横槽深度一般正好削到中间瓤子处,用于和夹子的支杆,支杆头削的平些,足以支起横槽,线头端用于夹虫子的尾巴处,鸟儿见虫儿,白白胖胖的,当鸟吃虫时,就触动了机关,上下两面钢丝从开的状态一下子就合上了,鸟儿也就乖乖被夹住了,只要叨虫吃就必被夹住,正好夹住脖子或身体任何部位,打大鸟用大夹子,小鸟用正常的夹子,虫儿是从玉米楂里扒出来的,放在兽医或医生用过的空的小药瓶中,把玉米瓤子也放进去一些,这样虫儿就可以在瓶里钻进玉米瓤中进食,养的白白胖胖,是鸟儿最好的吊耳,刚开春鸟少,发现前面树林带的沟里有单个或几个小鸟,几个小伙伴把夹子下在树林带两侧的沟子里面,并排下,用夹子翻出一个沟,把夹子埋在土里,露出白白胖胖的虫儿,夹子下好后,起身绕弯到鸟儿的后侧,嘴里吹着口哨,是专门遛鸟的口哨,把鸟赶到夹子那里,当鸟儿一叼虫,夹子就翻了,其它的鸟儿受到惊吓可能就飞走了,也有留下来的,继续吃虫,当全被打着后,小伙伴飞跑着到夹子那里,把鸟儿摘下来,有的打死了,如果夹子用半面夹紧设置,可能打着活的鸟,回家可以养几天,可以放在用竹条编织的鸟笼里,小满的时候是打鸟最忙碌的时候,把鸟从林带赶到下大片夹子的黑土地里,散开下,一次每个人能把自己带的所有夹子都下上,五-十几把夹子,总共几十个夹子,每次赶鸟都能打到三-五个甚至更多,每人每天有时能打十几个鸟,有时自己回家烧着吃,往灶坑里一扔埋上,闻到羽毛烧焦的味道,一会就可以拿出来,真是个香啊,那时鸟儿都是天然的,吃的是清一色绿色食品,无农药,五谷杂粮,谷子/小米、玉米、高粱、糜子(包粘豆包)、葵花、小麦、黄豆,地里啥谷物都有,如今清一色玉米,地里撒农药化肥,所以吃啥都不香了。

小时候,雨季的雨水下的非常大,屯里东西头各有一个大坑,屯后紧靠姜国田家有一个大坑,甸子还有一个更大的大坑,小孩时在屯子里的大坑洗澡,后来都去了甸子里的大坑洗澡,夏天雨季沟满壕平,大坑加深,我在屯子后边的大坑淹着一次,十几岁或更小吧,是屯子里一个姥姥救的我,也就是二拉锅他妈,二拉锅大名叫姜国玉,在北甸子大坑淹着一次,正经十多岁了,大半个小伙子了,水非常深,在深锭那块呛了好几口水,被我家前院的我五哥,也就是姜树福,他用脚使劲登我往出踹我,我才从深锭里出来,小满左右鸟从少到多,夹子也可以下在后园子的果树上,有三颗大樱桃树,十几颗海棠果树,一颗桃树,周围是榆树、杨树,园子里的鸟真多,把夹子下到树上,或下在树根处,中午放学回来或晚上放学回来总有收获,看到夹子上夹着鸟,真是开心,打的鸟种类很多,小的有留奋球/树绿色,稍大点的三道眉/身体灰色头上三道杆白色、烙帖子/下巴黄色、大一点的车豁子/园子里这种鸟多、麻楂、穿机子、油拉罐、麦田里的鹌鹑等,夏天没有鸟了,在水边下夹子打麻雀,冬天用敌敌畏或乐果油掺和小米粒散在大雪地里,把鸟溜到那里,鸟吃了小米粒,昏昏沉沉不一会就药死了,方圆几百米内随处可以找到药死的雪鸟,冬天用手电筒,在全屯子挨家挨户的房檐下抓鸟,小时候农村的房屋都是用水和泥用坯磊成的,有房梁,有椽子,椽子里有保温的树该也就是糜子干或高粱杆,鸟儿可以在上面打窝,夜深人静,用手捂住手电筒只漏出一条缝光线,一照发现有羽毛或鸟的尾巴漏出来,就踩着凳子,或踩在人肩膀上慢慢升高,用手一抓就把熟睡的鸟儿抓着,小时候啥也不怕,现在想想心挺恨的,抓到鸟后使劲往地上摔,鸟就死了。

小时候,用钎子扎青蛙是一件及其快乐的事。夏天水大,沟满壕平,每当大雨下过,小伙伴们,都拿着竹竿钎子,去北甸子大坑,东沟子钎青蛙,雨后青蛙咕呱乱叫,青蛙水里一露头,钎子慢慢靠近,对准脖子使劲一钎,正好扎进脖子里,把青蛙皮扒掉,头去掉,露出下巴壳,用线绳穿过下巴壳正好方便拿,回家有两种做法,一是直接和烧鸟一样,往灶坑里一扔,熟了扒拉出来吃,非常香脆,一是青蛙肚子里放上少许盐,放到农村大锅里,大锅淘完米后,烧菜,上面放置锅插过teng或叫蒸饭,把青蛙也放在上面一起蒸,味道好极了,与灶坑烧的是两个味,各有千秋。

小时候的趣事实在是多,打鱼是一个快乐的事,我家东后边有一个东沟子,细长型,全年都有流水,夏天雨大,有时借我三姨夫的旋网打鱼,有时用扒网扒,有时借我五姨夫的拉网拉,每次从西拉到东,一次能拉到三-四斤的大小不一样的鱼,大的一拿来长,小的半个手指头长,鲫鱼居多,鲤鱼、白鲢特别少,除非发大水有从水库里跑出来的,回去用土豆柴火炖,真香啊,说到打鱼养鱼,我五姨夫、我三姨夫是内行,上高中时,学校离河南周屯近,经常在我三姨家住,他家有个养鱼池,靠山大桥下面,大壕里边,离饮马河很近,饮马河传说是乾隆皇帝曾在此处饮马而得名,我白天在壕上的窝棚里学习,中午有时跳到水里洗澡,如果晚上想吃鱼,我就用旋网旋一条鱼回我三姨家吃,那鱼能有半斤多一斤来重,草鱼居多,记得有一次,我同我三姨夫、他弟弟、他父亲,他们全家都是打鱼的,去附近的圈河打鱼,用大拉网,每次收网都能拉上五-十斤左右的大小各类的鱼,打鱼真的有瘾,与打鸟、钎青蛙一样,都是儿时的快事。

那时候,没有电视,也不像现在人手一把手机,整天盯着看,把人都整完犊子了,很少户外活动。而小时候玩法很多,冬天上生产队大粪堆占山为王,下边的人踩着粪堆上挖的小坑往上爬,上边人发现了就得下去重新往上爬,直到都能顺利的爬上来算是胜利,胜利者就在上边占山为王,输的一方下到大粪堆底下,和从前一样往上爬,周而复始,乐此不彼。弹溜溜,在地上挖五个坑,其中四个是小圆形的,最后一个是稍大一点长条形的,从第一个坑最先弹到最后一个坑的算胜利,在每个坑周围如果一次不能进坑,还可以通过自己的溜溜把其他溜溜通过触碰弹走使之远离坑,这样借着破坏别人的溜溜,自己的溜溜继续弹到下一个坑,直到最后胜利,输的一方就输了一个玻璃溜溜,溜溜各色各样都有,非常好看。冬天扇pianji,用纸叠的,也有纸壳用剪子剪成圆形的piaji,piaji卧在地上,最好低洼平整的地面,周围没有翘起最佳,因为扇的时候,平的piaji不容易被扇翻过来,扇翻过来到另一面朝上扇者就算赢,赢的piaji就归胜利者,看谁赢的piaji多。打嘎也是儿时经常玩的,用细木棍滕谁滕的少就是被打的一方,地上画个圆,每个打手都有自己一个家/划个圈,圈里一般都有个坑,噶被打走后,被打者往回仍,每个人有机会在把噶打走,但打噶后就会抢家,看打者和被打者谁能先用手中的木棍占到家,输的一方就和这人必看谁噶用木棍空中接力噶打的远,打的近的算输,周而复始,不亦乐乎。冬天踢毽子也是儿时的快事,毽子用青麻和大钱,大钱有道光的,嘉庆的,乾隆的等等,脚踢一个算一个,后面用后腿后踢(难度大)算十个,看谁踢得多,冬天放学在屯子里踢,学校下课在房头背风处踢,我最多后踢(难度大)能连续后踢四五十个,在屯子里除了姜树国,我踢的算多的。

记得小时候,最大的盼望就是过年,过了阳历年,就已经步入了过年的节奏,一百头的小洋鞭,走一路放一路,上初中时,走着走上学早晨,学校在家的东北方,迎接我们的是红彤彤的太阳,太阳是那么大,那么红,那么鲜艳,那么耀眼,照的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也都是红艳艳的,上学先经过一片大地,踩着小毛道,这让我想起一句话,世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才渐渐成为路,小毛道是斜着的,四方的地,正好从西南角穿到东北角,走出大地,接着又要穿过北场子的一小片地,都是斜插着往东北方向走,这地很短一会就过来了,当然走的也是小毛道,穿过这片小地,横在面前的是东西走向的东沟子,从水少且一步能跨过去的地点过水,过了水沟,又要斜插着走过一片地,接着又来到南北走向的水沟子,这个水沟子往南和东沟子是相连的,往北经过小周屯旁边流向娄沟子方向,最后好像与娄沟子水库相连,走过这个沟子,面前是西南与东北方向略偏向东的大片树林带,这个树林带非常长,夏天有很多蘑菇,冬天白茫茫一片,树林带的所有树梢上满身都是树挂,白茫茫煞是好看,前边走的不时用脚等一下树干,白花花的雪花飘落下来,后面跟着的立马满身一片雪白,林带的中间地带有一片坟地,横在林带里及偏向南侧,我们上学都是结队行进,至少四五个或更多,走过这片坟地感觉不到什么,如果是一个人,尤其的放学,天在有点黑,经过这片坟地时真的是有些毛骨猝然,浑身起起皮疙瘩,经过坟地后,往前快步走,总感觉后面有啥跟着,是啥呢,感觉有鬼,那时不信有鬼,直到我信主耶稣时,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鬼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从小就被灌输了无产阶级思想,破四旧,不搞封建迷信,高中学的是辩证唯物主义,人类起源学的是达尔文的进化论,大学还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没错用这些指导肉体属于世界的人类来说,这些学说也许是正确的,也确实指导了我们共产党人最终领导全体中国人民彻底翻身得解放,如今GDP总额世界第二,人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新时代的生活,然而就神学而言,属灵的基督徒是永生的,人类研究的科学真理,是经过科学计算的,而这也都是神用他的大能的创造,而这创造当然要经过神的大能,科学研究的都是的创造,作为被造者,永远研究不透神的所有大能的作为,所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随着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反而越来越证明神学的正确的作为,比如科学只能承认水在零下是热冷涨的,而其他所有物质都是热胀冷缩的,但为什么水是反常的,科学是无能为力,解释不清,只能承认现实,而神学就可以解释清楚,因为水里的鱼类等也是神的创造,如果水也是热胀冷缩,那么冬天零下水结冰就要收缩下沉到水底或海底,水里的鱼类就会完全被冻死在冰块中,所以为了保护的创造,水必须按神的旨意行,这片林带给我们上学路上带来三年无限美好的时光。

上高中时,走的是另一条路,初中走的是西南-东北的路,高中走的是西北-东南的路,这些都是上帝安排好的每一个人的喜乐人生路,人生就是一部喜剧故事,每个人的剧情都是那样的相似,那么的似曾相识,在神世人肉身的生命是短暂的,但我们确感觉慢慢人生路,而神看世界,一日如前年,千年如一日,因为神是永恒的,地上的时间在神看来不算什么,神是思维以上甚至最高维度的真神,充满了无限的智慧,我们不能用我们的思维去认识神,站在我们的角度去衡量神,神的意志神的旨意是我们人类永远无法揣测的,但神有丰盛的慈爱,他在等待我们悔改,转向归向造我们的主,我们不能不认我们的天父,如果一辈子不认,就一辈子不孝,死后只能下阴间,因为不孝是神的十诫之一,违反十诫就是死罪,罪的工价就是死,只要活着信他的人才得永生,肉体虽然死了埋葬,但灵进了天堂与神同在,待到末日审判之时日,真信的人肉身也会复活,像主耶稣一样道成肉身的复活,与神同行,与神同在。初中去青山中学有六七里路,读高中由于路远,每个人都是骑着自行车,那时结婚四大件,其中就有自行车,另三件是缝纫机、收音机、电视机,八十年代的自行车有天津的飞鸽,上海的永久、凤凰,我骑的是一台破永久,经常掉链子,每次在家都是爸爸修理,拆卸、补胎、上车辐条、增减链条、安装、打气等,路上坏了可就惨了,我三舅姜国安没少帮忙领我去附近屯子修理,上面已经提过,有时在靠山街里修理,遇到雨天,自行车就得走一段推一段,扛一段,雨天只能在树林带里穿树空骑着,泥多了骑不了,隔一会就得用树棍咔哧咔哧泥,上学路过的村庄有,大榆树屯(道南北)、万登店(道南)、何屯(道北)、曲屯(道北),之后到达曲屯大桥,这个水沟是西南-东北向偏南北方向,往北感觉是和东沟子偏大东边的水流汇合,水面之上有一个土桥,很矮,无雨季节可以在桥上面穿行,是一个大下坡,骑着自行车一溜烟下来,过了桥是上坡,因为接着下坡的惯性,上坡也不费力就上来了,雨季就惨了,土桥可能被冲垮,只能扛着自行车涉水过河,曲屯有心细的人自己用手把树木或木板横在上面,但要收费过河,如果想省下这几毛钱可以绕道旁边水面窄的地方扛着自行车过河,你说上学哭么,可我一点没觉得苦,反倒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有意义,也有无穷的生命乐趣,那时候每家饭菜基本一致,小米饭、高粱米饭、大饼子、高粱米粥、苞米茬子粥(粥里都放一些大云豆),土豆炖茄子、土豆炖豆角、土豆炖白菜、土豆泥、呼土豆、土豆炖酸菜,冬天每家屋里都有土豆窖,一米多深,见方,上面盖着木板,后园子挖的菜窖,二米多深,都挖到黄土层了,十几米长,四五米宽,秋天挖菜窖,有时在菜窖里下军旗,那时军旗是我最喜欢玩的,有明旗和暗旗两种下法,明旗两个人就可以玩,暗旗必须还得有个裁判员,两人玩一人裁,其乐无穷,过了年春天来临之前,扬土炮也很有意思,就是埋汰点,用毛嗑杆/葵花杆,把里面的瓤子细一点的木棍tou出去,中空,留个底座(不漏底),里面装上细土,刚开春风大,细土非常细,满大街追着互相扬土,每次玩完都是一身土。春天用纸叠风子娄,迎风旋转。冬储菜放在后园子的菜窖里,有白菜、萝卜、胡罗贝,刚入冬每家都要包豆包,是正宗五谷之一糜子做的纯正的粘豆包,不是后来黏玉米做的那种,每家都做几大缸粘豆包,豆包馅是云豆的,先有的加糖精,每年冬储除了豆包,我爸总还要油炸些麻花、油条充实豆包缸,进入冬天饿了,从仓子大缸拿出豆包去掉苞米叶就啃,别提多甜,因为豆包里有糖精,过年要守夜,一宿都不睡,小伙伴玩扑克打到天亮,四个人打升级,两个人对面坐的一伙,从三打到A,反反复复,八、J、A还可以用扒拉回来重新过关,打A时解放打K,得分容易些。过年家家年夜饭前要拿着灯笼去坟地请神/阴间的祖宗回家过年,每家老大都供家谱/老祖宗,有的初二送神,有的初三送神,我家是不接不送初六撤供,后来来自青山口家族聚居地的消息,可以初三撤供了,现在对于我信主之后这些都属于拜偶像,是十诫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发纸是年夜重头戏,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发纸最好,但一般都很难挺到那时候,刚过九点,外面就已经鞭炮齐鸣,发纸时煮饺子,把小年廿三灶王爷升天后,有重新请回来,供在灶台上面,供桌摆在院子里,把供物从家谱那移到院子里的供桌上,点上蜡烛,上香,倒上烫好的白酒点着,请祖先享用,之后开始放鞭炮,撤供卓回到家谱供案上摆好,开始吃年夜饺子,刚黑天吃的那顿是年夜饭,发纸也吃一顿,大年三十要吃四顿饭,多了一个发纸饭,最小的时候,每年大年那天天还没亮,我就开始起床放双响子,表示大年来了,吃完早饭,帖春联,最早春联都是自己写的,我们屯子我八老爷写春联最好,有专门写春联用的古书春联本,刻挂钱也是自己刻,有专门的刻刀,我家东侧邻居就是我三姥爷,他孙子二胖子和我非常好,小时候就是他跟班的,还有就是姜国章我三舅,我也是他跟班的,他两比我大好几岁,对我特别照顾,是他教我刻挂钱,发纸后小伙伴门相约提着灯笼挨家挨户捡洋鞭,那时的灯笼都是自己做的,是用罐头瓶子把瓶底去掉,两个罐头瓶子一对,底座木头板,中间洋钉,插上蜡烛,有的是树枝骨架,四周糊彩纸,捡到的洋鞭,还有一响的双响,层层扒掉纸桶后露出念,还可以点火听见一响,捡来的洋鞭够一正月放的了。

小时候,在大甸子放马也是一件快事,每家都养马,骑着马在大甸子上奔跑那才过瘾,马上简单铺个麻袋骗子,马在草甸子上吃草,我们在毛嗑地里打扑克,下军旗,每天都要去条田沟里割青草,水稗草马最爱吃,回去用铡刀切好,放到马槽子里喂马,经常拿框去地里挖菜,喂小鸡、小鸭、小鹅,也经常在草地里溪水边放鹅子,直到鹅慢慢长大,冬天一般全部杀掉,是过年的大菜,鸡鸭也是如此,小鸡炖蘑菇和粉条绝对没得比,真好吃。冬天做个爬犁,下面两个接地用钢丝钉在里面,手里拿着用木棍和削尖的钢丝做的滑冰车用具,双手一扎冰面,冰车就往前行驶,特别有意思,在大炕里打出溜滑,滑出细长很长很长一段滑道。小时候生产队,秋收马车拉完粮食后,妈妈就领着我们去捡地里剩余的稀少的粮食,小麦地,捡拾麦穗,扎成一扎,一扎就是一个手放不下了只好扎成扎,每天能捡一抗麦穗,一抗是用肩着一肩的数量,有百八十扎吧,回去压碎,把麦粒分别出来,去生产队动力房磨面,玉米磨成玉米茬子也是这样磨出来的,谷地里捡谷穗,苞米地里捡苞米,毛嗑地里捡毛嗑,秋天捡地是一道亮景,和妈妈一起捡拾尤其非常快乐,因为有妈妈在身边所以才最快乐,写到这一想起妈妈心里就一酸,眼泪就出来了,真的特别想念妈妈,上大学每年暑假寒假,妈妈都站在房头,翘首期盼儿子的回归,擦玻璃,收拾屋子,一进屋做一碗热腾腾的疙瘩汤,心里真是热乎,我爸爸做豆腐出了名,收了好几个徒弟,怀屯的徒弟现如今还在做豆腐,二小子王洪彬现在不做豆腐了,小时同龄的小伙伴很多,除了上面提到过的,还有,姜树明、姜树成、姜树勇(改名姜峰)、姜树国(小,我老妹郭淑娟同学),姜树国(大,踢毽子无人能敌)、姜树军、姜国震、姜国富,姜磨房姜姓居多,据我亲大舅姜国义说祖籍是山东莱阳闯关东过来的,国字辈往上是兆字辈,兆字辈最有威望的就是八老爷姜兆,姜国安的父亲,屯里的老队长是姜兆,当了一辈子的队长,我奶奶就是姜氏家族成员,我妈也姓姜,所以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实实在在,傻啦吧唧,没有心眼,但还是能分辨是非善恶,独立思考人生,执着每一件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而一往无前,不达目标誓不罢休,这股劲一直伴随我一生一世,就像一首福音歌唱得好,耶和华是我的牧者“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糟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仗你的杆都安慰我,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宴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一生一世,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一九八九年考上了大学,吉林工学院,第一天上学我和徐艳成坐青山到长春的送烟大卡车,敞篷的,我两就站在后面的大车厢里,手把在解放卡车前面的扶杆,徐艳成,家是娄沟子的,他父亲徐宗山在乡里管殡葬这块,我母亲一九九九年冬天去世,是通过他不火葬的,也要特别感谢,我两初中一个班,高中也是一个班,大学一个学校,他是材料系,我是化工系,我们高中在靠山高中三年二班,班主任老师黄得臣,当时我班有四个成,刘得成(长春某希望学校校长)、娄全成(长春核电)、徐艳成(KTV)和郭佰成,三年二班有个群五十多人,头几年在农安辽金时代组织一次聚会。上大学头两年学基本课程,后两年分专业学习专业课程,因此四年的大学生活换了两次寝室,头两年住三号楼三二九寝室,九个人,毕岩(南方保险业)、宋立新(吉化研究院)、康健(吉林碳素)、孟祥春(博士后留校)、李天一(博士后留校)、李云熔(上海纺织销售代表)、王剑锋(北京某公司住南方代表)、于向群(烟台万华)、郭佰成,后两年住四二七寝室,九个人,王大军(管业生产及销售)、王元瑞(博士后留校)、王盛军(二道白河子,长白山脚下经营两家化妆品店)、高凯(吉化公司)、王剑锋、李云熔、张俭(北京润滑油销售)、王洪刚(乌兰浩特中学教务处)、郭佰成。我们上大学那时完全是公费,综合成绩突出还有奖学金,总计设四等奖学金,每半学期期末考试后评比一次,一等奖学金二百元,二等奖学金一百五十元,三等奖学金一百元,四等奖学金六十元,不知道记得对不对,班委会成员加分,头两年我就是普通学生,好像没得过奖学金,后两年我是体育委员,得了几次奖学金,都是四等的,说明我大学成绩不突出也不差,但第一年第一学期高等数学我打了九十四分,相当高的水平,要知道大学高等数学,微积分等等都是很难得,说明我理科理性思维能力还是具备的,而且因此获了奖,得了一个笔记本,里面有获奖词,可惜没有保管好,很遗憾,刚上大学就开始长达一个月的军训,经常半夜紧急集合长途拉练,我的军务做的还是不错的,每周都评比,经常加分,绿色的军被让我叠的有棱有角,团结就是力量、打靶归来就是那时学唱的几首军歌,每次正步训练回来,同学们都高声歌唱、气势滂沱、激情彭拜、热血沸腾,军训期间学习六点四六点四学潮事件。第一学期期末军事理论考试,是我人生的一理论开始,大红章三个字,不及格,事情从头说起,在学校大阶梯教室闭卷考试,学校军事教研室的老师在大阶梯教室按照正常课程安排上过课,虽然也按老师划的重点背诵学习,但还是不放心,写了很多小子条备用,我真笨,从来不作假打小抄,结果第一次打小抄就被教务处孙海平处长抓住,当时就收了我的试卷,考试成绩作废,那天被抓的人很多,你说至于么,虽然对整个学期生活没啥影响,但毕竟挥之不去,成了一生污点,而且记录在案,如果想考公务员进政府部门工作,政审肯定就下来了,对于从事政治的同学来说影响非常大,还好我毕业去的是企业,按最后四年综合学科总成绩国家统筹毕业分配,我被分配到长春客车厂。大学的生活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回忆,夏天集体去南湖公园游泳,晚上回来在一楼水池冲洗,光腚啦差,还好基本都是穿着裤衩冲洗,那时的学生公寓男生多女生少,一到三楼是男生,四到五楼是女生,有时看见没有女生过来,就脱下裤头拧干了穿,中间或许被下来的女生撞见,下来打水看见这帮光腚子真的很害羞,后来就在我们年级化工系出了一件事,大学第二年,我系八九一七班的一个女生与建工学院的一个男生在宿舍里一起过夜男欢女爱,被学生处检查组抓个现行,后来那名女同学被学校开除,那名女同学还真行,第二年继续高考考上了吉林化工学院,还是化工系,如果是现在,嗨,,,不说了,,,此处省略若干行,,,如此社会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道德底线都哪里去了,记得网上上海复旦大学校长新生入学典礼,居然堂而皇之公开鼓励学生大学谈恋爱,变态的社会,,,圣经说,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就已经与那女人奸淫了,这还没实施呢,在上帝看来都是犯了十诫之一奸淫,因为上帝是圣洁的,不许被造物人类行一切不洁净的恶事,可实际属于世界的肉体不断的行恶的事,还不以为犯了罪,不思悔改,还堂而皇之公开宣讲鼓励大学生谈恋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使自己陷在罪恶之中,神是公义的,是忌邪的,万不以有罪为无罪,末日审判之日,播种的是什么,收货的就是什么,一个是地狱,一个是新天新地,神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等待你来到他面前悔改、认罪、求赦免并最终归向神。大学每年秋季或春季组织长跑/绕湖跑(南湖)活动,每年也举行秋季运动会,一九八九年秋季运动会,化学工程系(化工系)夺得了第一名,以前第一名都是学校第一大系机械工程系(机械系),学校有七个系,机械工程系、化学工程系、纺织工程系(纺织系)、电气工程系、自动化系、计算机系、材料工程系(材料系),大学体育课程武术青年长拳我是优秀,八百米跑成绩也是优秀,比较爱打篮球,打的不好,身体协调能力差,乒乓球偶尔打,打的不好,我们寝室康健和王剑锋打的不错,经常在寝室中间的长条桌上,桌子中间支个网,就可以打了,八九级化工系辅导员石宏仁,毕业十年曾组织一次同学会,可惜同学后不几年就与世长辞了,虽然是辅导员,年龄相差无几,都是往届毕业生留校当新生的辅导员,是作为院里最年轻的副教授参加国家组织的一次学术活动,在回来的准高速铁路客车上出了事,当时列车脱轨,死了五六十人,其中就有我们的导员,毕业后,我的大学同学美女赵辉嫁给了他,我也参加了导员的葬礼,葬礼后几个同学继续集会议论此事,都唏嘘悲伤不已。大学四年的生活总是短暂而又愉快的,头两年我和于向群一个饭兜,一起吃饭,后两年和高俊海一个饭兜一起吃饭,由于分专业,我是一九八七班化学工程专业,于向群是一九八九班高分子业,高俊海我们是一个专业的,后两年寝室从三号楼搬迁到一号楼,三号楼成了女生寝室,就是防止以上发生的事重演,学校对男女寝室的管理也严格起来,没啥事男生很少去女生楼了,但可以组成联谊寝室。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长春客车厂工作,在客车厂入厂就是入厂安全教育,组织拔草等劳动大约一个月,所从事的工作见上面的简历。不再一一陈述,工作十二年后买断工龄,在长春市人才市场应聘到长春蓝天密封技术开发有限公司工作,具体工作内容见简历。二零一二年开始从事现在的汽车质量体系咨询与认证工作,同时二零一二年五月接受ISO9001质量管理体系外审员培训,当年在沈阳南市场附近的沈阳广播电视大学考试,上午考基础知识,下午考专业知识,我基本三十分钟左右就第一个交卷了,第一次ISO9001审核员考试就顺利通过,之后在北京中经科环质量认证有限公司长达二年的实习审核员经历,二零一四年成为正式ISO9001国家注册审核员,现在已转机构在澳大利亚所属的上海质环质量认证有限公司从事ISO9001质量管理体系外审工作,我现在对于ISO9001外审员不太热衷,每年也就审核几次保持认证经历,维持正常注册即可,我的主要经历放在国际汽车行业的IATF16949汽车质量管理体系的咨询认证工作,目前从事该工作已是第九个年头,收入自己是非常满足的,这要感谢神,每个人的能力都是神赐给你的,并不是你当得的,不认识神的人体会不到,经上说不信的人以为信的人为迂拙,这话一点不假,我不信之前也是这想法,但真信就彻底改变以前的想法,是多么无知,有这么好的神,神赐给这么好的恩典,而且是白白赐给信他的人的,我们这些因信称义,本不配这些恩典,但他却实实在在赐给我,并让我看见他的一切恩典,在主耶稣基督里,我承受他的恩典,神赐给自由的意志,我现在的工作也是自由的快乐的,有足够的时间工作,有足够的时间亲近神,学习神的话语,行在神的话语之中。

从事IATF16949汽车质量体系咨询认证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汽车体系是全球最难的一个体系,全球审核员二千多人,中国占一半多,我本来已经被优克斯认证(杭州)有限公司指定考取汽车体系审核员,并于二零一五年在杭州参加了十六人培训班,东北市场我们去了三人,冯岩老师、程淑贤老师和我,在杭州接受了五天模拟实战培训考试,培训老师是台湾的邱老师,因为汽车体系考试中国区就两个考官,一个来自大陆一个来自台湾,考点就在北京和上海,我当时的模拟考试成绩,标准肯定是第一,导则有四人通过,我七十六分正好第四个通过,其他五大工具书知识,NC案例知识,过程方法知识都全部通过,所以当年如果我参加考试的话肯定一次通过,每次考试费用自理,每次考试得三到四万,如果连续考三次都考不上,基本就与汽车体系审核员无缘了,但由于涉及二零一六年汽车质量体系改版,我的咨询汽车客户又是最多的,为了把我已经咨询过的汽车客户顺利通过新版,我决定还是先不考汽车体系审核员了,二零一七年全年我咨询了六十多家汽车企业客户体系升级改版,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份单月,我咨询的汽车企业审核就有十五家,这两项数据基本都是国内记录,由于新版改版周期很短,要求两年内基本改版结束,截止日期是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这两年改版期,说起来真是辛苦,真累,初期新版策划二零一六年下半年就已经开始,没日没夜的夜以继日,有时真的是通宵达旦,策划新版文件记录到半夜是经常的事,加之全国各地跑,本想把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挺过去也算胜利,可由于近两年劳累的忘我的工作,也是这些年咨询审核积累的也有关系,病都是积累的,头几年已经有信号了,由于心脏问题住过长春同源医院,可还是没有注意,心想只要挺过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四日就好了,当时情况已经很坏了,由于长期策划咨询审核久坐,腿脚是麻木的,走道飘轻像踩到棉花上似的,但步伐很沉重,结果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六日,走路都走不动了,当时以为是清明节很冷冻着了,但小诊所一测量脉搏,马上告诉赶紧去二院,来到二院急诊医生看了心电图后,马上安排住院,就这样,吉大二院住了三十五天,之后出院在家休息静养半个多月,去了北京阜外医院,闺女没少操心,居然能联系上北京市卫生局的人,第二天就住上了院,一住又是十八天,本来有两次通知手术的机会,但都由于检查出了问题,所以推迟手术,手术医生侯翠红主任,非常厉害,还不收红包,后来和她唠嗑,才知道半个老乡,她老家本来是南方人,支援东北建设来到长春,她父亲是吉林省松辽委的,所以她学习成绩非常好,毕业后分配到国内最好的心脑血管医院,也就是北京阜外医院,记得好像是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七日手术,我是最后一个手术,也是最后一个出来,侯主任特意安排,她知道我的风险是最高的,出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我的手术时间也是最长的,侯主任非常认真负责,二零一八年七月二日出院,在近三个月的住院治疗过程中,我对人生发生了质的变化,人是最脆弱,说没一下子就没,人生苦短,生死一线间,活了也就活了,死了和一只蚂蚱没啥区别,这次大病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仿佛以前的自己已经死了,这何尝不是呢,所以苦难并非坏事,让你重新思考,也是好事,在住院过程中,认识很多基督徒,吉大二院扫地的大姐,尤其换被褥的大姐,都是信主的,给了很多帮助,如借轮椅去下面楼外院中坐坐,并向我传福音,送赞美诗给我,我女儿本来就信主,随她妈,她妈早就信了,我和她妈已经离婚十四年了,女儿归我,所以女儿和我相依为命,女儿非常孝顺,在这次三个月的住院过程体现淋漓尽致,贴心的小棉袄,真是非常细心,非常体贴,经常给我按脚,我的脚血液循环不好,总是很凉,大腿也是,女儿天天睡觉前都给我按摩,刚住院时没告诉她,怕影响她在大连工业大学服装学院的学习,由于好几天我没有给她发微信了,她感觉不对劲,就问了我五姨家小妹姜欢,她才回来照顾我的,回来前打发她在长春的两个好闺蜜王雅文、姜丽来看我,我当时在CCU重症监护室,人很多,都有护士照顾,只有饭点可以探视,女儿虽然信主,但很少聚会,北京阜外医院出院后,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女儿在尺寸五马路教堂一起受洗归主,当天受洗的有二百来人,照了两张照片,发了受洗证,五马路教堂历史悠久,成立一百多年了,是爱尔兰的一个传教士创建的,当时西五马路小学,现在的妇产科医院都隶属于教堂,每年五马路教堂组织一次大规模受洗,也就是每年七月份的最后一个礼拜日,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八日在五马路教堂给我爸受洗,西五马路基督教堂,于一八八六年(清光绪十二年)英国宣教士博多马受英国爱尔兰基督教长老会的派遣,来长春传道并建立教会,一八九三年英国宣教士纪礼备继博多马来到长春,购地建造教堂,一八九八年竣工,建筑风格为爱尔兰单峰钟楼礼拜堂,一九二二年归属中国上海中华基督教总会,日本全面侵华后,于一九四一年十二月日伪政府逐渐驱逐英国传教士并把教产转移到其设立的伪满洲国基督教联合本部,一九四五年“八.一五光复”后,伪满洲国基督教联合本部解散,由长春教会执事会负责长春教会事物,新中国成立后,于一九五一年三月长春市基督教教堂在长春市人民政府登记,全称为“中华基督教长春西五马路教会”,简称西五马路教会,任然隶属于英国爱尔兰长老会。三自爱国运动发起后,西五马路教会脱离英国爱尔兰长老会,走上独立自主教会的道路,教堂一九八零年、一九九七年、二零一零年先后进行了维修改造,时至今日,教堂占地面积五千平方米,主堂及负堂可容纳四千人礼拜。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基督教堂及牧师成为共产党秘密活动的避风港,保护了很多共产党的干部,秘密为共产党筹款运输物资支援抗战,抗美援朝时期为朝鲜战场捐款支援前线。二零一九年七、八月份我搬迁到长春新区北湖科技开发区中天北湾新城三期,在最近的奋进基督教堂聚会礼拜。所以,当一个人身处患难或身处险境或遭遇不测,就这次我住院安起搏器这件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让我这个从来都不认识神的人,竟然因患难被神拣选,从而在耶稣基督里让我认识了这位天赐的真神,我满心喜乐平安,我要把我的所见的神奇奇事通过见证的方式,分享给每一位家族成员,我写作之后二零二零年十月一日去黑龙江肇东参加二叔的葬礼,有家族成员明确反对我传福音,所以本来我写的话,只能重新修改,把具体详见郭氏族谱最后一章“见证”删除。如果有愿意寻求神的,我会私下将我生命属灵的生命见证赐福给家族每位成员,因为神爱世人赐救主,人信耶稣得永生,而且我也会重新修改名称,把见证改为生命之光,而且准备发表到相关的基督教刊物,不知道能否实现,我愿意为此而努力,因为我亲眼看到了神,多次见证神的同在,神的荣耀,神就是爱,我愿意把神的爱分享给各位,愿人人悔改,人人得救,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和祂所差来的耶稣基督,这就是永生!我从事汽车质量体系咨询认证工作已经第九个年头,随着业务量的积累,已于二零一六年注册了自己的公司“长春国谷企业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我自己公司的业务量占我所有咨询项目的百分之八十,从零-百分之八十的跨越,多年的奋斗,多年的积累,多年的付出,甚至是生命,也真值了,所以神是绝对公义的,你得到一些,也必失去另一些,你得到了金钱,失去了生命,你即使挣了全世界,可丢失了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归向神是最后的恩典最美好的归宿,我的属灵经历都是真实的,这里只是点点滴滴,真正的见证,就是我写的生命之光,我愿意为所说的一切话承担法律责任。

当尘封往事再次被拉回到如今的光辉岁月,人生的巨变,思想的巨变,经过时光的洗礼,你会真的会学习到什么,认识到什么,我的性格塑造我的一生,但人又是什么,人什么都不是。经上记着说: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百姓诚然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万民都像水桶的一滴,又算如天平上的微尘。永在的神耶和华,创造地级的主,并不疲乏,也不困倦;祂的智慧无法测度。疲乏的,祂加力量;就是少年人也要疲乏困倦,强壮的也必全然跌倒。但那等候耶和华的,必从新得力;他们必如鹰展翅上腾,他们奔跑却不困倦,行走却不疲乏。

所以,我们活着就得有意义,何为有意义,值得每一个家族成员深思。凡事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都可行,但不都造就人,无论何人,不要求自己的益处,乃要求别人的益处。愿一生的平安、喜乐赐福给我们家族每一位成员,愿怜悯、恩慈、谦卑、温柔、忍耐、爱心与你们众人同在,从今时直到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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