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十六世广字辈桑富则(全福)弟兄四个,他排行老二,大伯:生卒名讳不详,分析他是在清末从宑底逃荒到山西安泽县的。我大叔:生卒名讳不详。分析他是在1930年前后逃荒到山西长子县色头乡秦家庄村,据说他入赘后改名换姓后育二女,信息不详。我小叔:英年摔死在苯兰岩,由我父收尸立莹壶关树掌磨掌。
我父1902年出生于平顺宑底,14岁时就给别人家放牛,学艺,他会拉板胡拉板胡,河南坠子,用自制的二个老牛的肷板骨合在一起当快板,常年流浪在平顺、虹梯关、荣兰岩一带,卖艺要饭,夜宿小庙,过着流浪生活,20岁时定下了我的母亲当童养媳,那时我的母亲才六岁,而我的母亲是5、6岁时因她父早逝,她母亲带着她逃荒要饭途中走失,那个年代无法联系,后被一个本家哥把她拣回收养下来就给我父定下了童养媳,由我父出资养育,而我的姥姥与我母失联后她逃到潞城县王里堡乡牛村(这是在1964年经母女双方打听才获得消息,那时交通十分不便,我刚上高小,我和我的母亲,从壶关出发到牛村,找到了失联40多年的母亲,母女见面痛哭一场,我母用全家积攒的一些布证给我姥姥做了一身衣服以示孝敬,我俩住了十几天回来,第二年我姥姥又来我家住了几个月,就这样走后,不几年就去世了)。
1929年,我的父亲到27岁,那年他用一担子从宑地逃荒到壶关树掌镇磨掌村,刚上来时自己光着黑油油的背穿着半截裤子,全村都去看说河南上来了个傻子定居在了沙坪沟。自己修了二间房子是石头基,土坯墙,矸棚顶。随后把我的奶奶也接到这里从此安置在了此处。这时我的母亲才13岁,我父用自己积攒下的8块现洋把我的母亲娶在家中,从此立了脚开始开荒种地维持生活。
1946年,这时家里有了我的大哥桑树林14岁,二哥桑英林5岁,大姐桑秋令11岁,二姐二妞8岁,这样家里在沙坪沟就是把荒地全部开垦,庄稼长的再好,仍难以维持全家人的生活,后听说我大伯在安泽那里过的富裕,到那里能租赁到土地。这样全家决定兵分二路,一路由我母亲携我大哥、二哥、二姐到那里求救,一路由我父亲和我大姐在家开荒种地。我母亲他们一行四人从当年3月份从家里出发沿途要饭用三天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安泽,一路上我的二哥由他们三人轮流背着走,饿的我5岁的二哥死去活来,看到他都说这孩子长不成人要求把他弃掉,可到了晚上我母亲找上点蓖麻叶子给他煮点水,他喝上就又精神了,到了安泽以后我母亲后来(现存我母亲在80年代的录音带)讲到去到安泽后,我大娘百般刁难,粮食是借一秋后还十,地租是一亩给一石。还好天无绝人之路,那年风调雨顺,当年收了一个好秋除归还了借的高利还在当年11月份时候带回来一部分粮食,正好那年我父和我姐在家也收了个好秋,从此我家甩掉了讨荒要饭的日子。
1947年,我的奶奶死后,我父亲才从宑底把我的爷爷的尸骨背上来,买了邻居家一个米面小圪洞立茔于磨掌沙坪沟坟地上。
1948年,那年土地改革,我们在村上分得了五间楼房、土地、耕牛等,从此我家走上了幸福的生活,因此我们家对党对毛主席非常拥护、热爱、感谢,是他们领导我们翻身得解放。村上又选我父当上了贫协主任20多年。
解放后不久,朝鲜战争爆发,我们村第一个就是我姐夫的哥哥郑天锁奔赴朝鲜战场不久就牺牲了。第二年我大哥桑树林刚十八岁,我父亲就积极报名送子参军,在树掌区上引起了强烈反响,我哥参军后在太谷县集中训练了几个月,正好打下了朝鲜战争,大哥还没来得及上战场,随后就以积极分子留在了北京总参谋工作,继而结婚生子。因我嫂子在京棉三厂工作,我哥就要求转业到京棉三厂共同培育照顾子女直至退休,享年78岁,嫂子现90多岁仍很健康。我二哥是曾经欲弃掉的不可能成人的人,在60年代初以全树掌乡第二名的成绩考入壶关一中高四班,那时全县高中只招40名,毕业后正是党提出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等,全国都在学习董家耕、邢燕子、朝阳沟的栓保、银环,那个时代就回乡了,后因文化底子厚,就被潞城石窟农机厂聘用,搞模型工,后全家迁到潞城石窟韩村,那里的条件比树掌要好多了,我二哥从此就安家在了那里。我三哥桑其林17岁初中未毕业就被村里要回,从当村副会计、民兵连长、文革主任、支书、主任等职务三十余年。我四哥桑金林初中毕业后正值珍宝岛战争,我父亲又送了他参军到新疆,后转业到高平望云煤矿,育两男,全家都在高平市。我在家里排第五,我也是文革期间初中毕业后回乡,随后恢复大中专院校招考,考入晋东南农机校,毕业后分配到壶关县农机厂,随后从农机厂财务供销科长调入壶关县人民检察院工作,先后在反贪局、公诉科、工商检察室、税务检察室、控告申诉检察科等部门工作,退休后被交警大队返聘为交通事故调解委员会调解员至今。我弟桑六林,高中毕业后,携三子及全家在北京做房地产和其他生意。
与我大伯家来往还有一件事是在60年代,我村在安泽的一个人给我大伯家的儿子桑松生谈起家事后,桑松生一行两人来过我家一回,称他一个是在安泽县劳动局工作,一个是在安泽县皮革厂工作,这样我父把他积攒的六张羊皮给他带上让他给我父做个皮褂子,皮褥子,可他们带上和我村的一人相跟走到长治就给卖了,后再无联系。这次续谱中我好不容易才获取上大伯家后人宗字辈的桑忠宝电话可他们根本不配合,之后我也没有再联系。与我三叔家最后一次联系是我家在出干丧时长子县的叔叔来了一回走后再无音讯,安泽的大伯家没来。我的分析当时我父也只是想着把他的父亲移茔上来就管不了以上的事了,难怪穿底的老辈人说十五世有一股自从从穿底移莹壶关树掌后,他们家的后人从未来给他们的祖宗烧过一次纸,事实上也的确没有去过一次,我们也是这次修谱中才知道我们是从穿底上来的。
这就是我父辈们及我辈们的大概简历,后辈的事由后辈们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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